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習慣性的關了燈、蓋上了NB,唯一剩下的光源,
應該是音響上的電源燈。

雙眼嘗試性的搜索房間中,殘餘的亮光。

睜開雙眼,還是只有電源燈。
閉上右眼,鏡子中微弱的反光,對睡眠並不構成影響。
閉上左眼,微弱的燈光消失了,進入某種抽離般的空間;並不是因為黑
暗而感到恐懼,而是因為閉上左眼。眼皮瞬間的沉重,任何一瞬間下,
似乎都可以輕易的把那藍光給撕裂,沒有任何慘叫,也沒有什麼人來替
它哀悼。

或是應該說只存在抽離空間的右眼才能察覺撕裂的存在。
右眼漸進性的夜盲症,不!是瞬時性的夜盲症,對於光線的出現不是那
樣的敏感,不過能夠比左眼更容易知道黑暗的存在哦!
左眼和右眼看到是一樣的,那麼夜盲症有沒有真實的必要?
抽離空間吸進大多數的衰弱。

像做了個夢。

往常一樣,響了五次的鬧鐘,還是會被按掉。
迷糊間,隱約察覺是在搖晃的木板床上而不是很像存在過的抽離空間。
「你沒去上課嗎?」Su問著。
「嗯!剛睡醒,昨天比較晚睡,做了很奇怪的夢」
擠著幾乎見底的牙膏,照著鏡子,看一頭亂蓬鬆的頭髮加上惺忪的雙眼
如果不說,還真的以為剛從十天不洗澡的登山帳篷中回來。
邊思考,夜盲症和抽離空間的關係。

續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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